“九郎,我劝你快些束手就擒。同族一场,我等也会赐你全尸,保不齐你还真能同你大哥葬在一处。”

        底下毫无回音。

        顾单钧从鼻孔哼出一声。

        顾家九郎向来敏锐,心思极重,无论他们如何激将都不肯出现,也不作声,让他们找不准位置射杀,还白白浪费了不少箭矢,折损了好几位善弓箭的弟兄。

        就算他今日不死,可崖底无水无粮,围困他几日,不愁杀不了他。

        他目光淬了毒一般望向深不见底的深渊。

        当年一朝行差踏错,这十年东躲西藏,竟被顾昔潮这个小辈足足追杀了十年!今日终于眼见他气数将尽,好久未有过如此畅快的心情了。

        “老四,来喝酒,顾昔潮逃不出来的。”

        崖顶逃亡多年的顾家人,围拢在火堆旁磨牙吮血,招呼一直守在崖边的顾单钧。

        他们早已扮作羌人,只等杀了顾昔潮永绝后患,便可逃去云州的部落里,从此高枕无忧。

        “顾昔潮那小子中了羌人的剧毒,定是撑不了多久了。明日便可下去收他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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