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鳞将电极片贴在薛沉阴囊上时，薛沉终于找回了声音："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银色睫毛沾满生理性泪水。墨鳞没有回答，只是按下开关。
十万伏特的电流经过精密调控，变成细碎的刺痛感掠过睾丸表面。薛沉的下腹剧烈抽搐，金属环限制下的射精变成持续不断的细小喷涌，精液不再是乳白色而是带着金丝的诡异色泽。墨鳞立刻取样检测，显微镜下可见异常活跃的混血龙族精子正在疯狂游动。
"完美。"他记录着数据，突然将采样针直接刺入薛沉的阴茎海绵体。薛沉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被穿刺的柱身却可耻地更加胀大，浮现出完整的鳞片纹路。"果然在极端刺激下会完全显现。"墨鳞转动针头采集组织液，鲜血与精液混合着滴落在采集盘里，"数据库里都没记载的现象。"
取精器重新启动，且频率提高了三倍。薛沉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程叶注意到他生殖腔分泌出银光色的黏液——这是龙族血脉濒临失神的征兆。但显示屏上的数据远未达到实验目标。
"还差最后一步。"墨鳞从冷藏柜取出结晶状的紫色物质。当他把这块龙族催情结晶放在薛沉舌根时，整个实验室都回荡着凄厉的龙吟。薛沉的虹膜完全变成竖瞳，腰腹部的银色鳞片全部显现，原本被金属环束缚的阴茎暴涨到惊人的25厘米，血管像浮雕般凸起。而生殖腔赫然冒出另一根泛着珍珠白的淡青色阴茎，笔直如长枪，同样25厘米的柱身上缠绕着凸起的青紫色血管，如同古树上盘踞的藤蔓。
采集装置立刻切换到高压模式。墨鳞冷静地观察着薛沉在药物作用下崩溃的过程：每块肌肉都绷紧到极限，被穿刺的蛇族阴茎和终于解封的龙族阴茎同时喷射而这次的不再是精液而是半透明的能量精华——龙族最珍贵的生命基质。显示屏上的数值疯狂飙升，最后在尖锐的警报声中归零。
薛沉彻底昏死过去，身体却还在药物作用下间歇性抽搐。墨鳞取下装满金色液体的采集罐，突然发现薛沉的眼角有结晶化的泪滴。他犹豫片刻，最终将这些也收入样本瓶。
"休息吧，我的实验体，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他注射了镇静剂，解开所有束缚装置。薛沉瘫软在座椅上，下体狼藉得不成样子，两根阴茎时不时不受控制的吐出些许白浊，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墨鳞干枯的手指无意识地拂过硕大阴囊上那些逐渐消退的鳞片，实验室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嗡嗡声。
冷藏柜最深处，上百支样本管整齐排列。标签上不仅记录着日期和时间，还有一行小字：S级实验体-混血银龙。窗外，苍白的月正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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