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为何眼神飘忽、满脸通红?
他这种人——如何能忍受整整一个时辰的记忆缺失。
正斟酌着该如何逼供,脑袋便给了他线索。
这数日,偶尔在夜里做同一个梦——
梦里江若寧身无寸缕,跪于他身前。
他的动作异常粗鲁,毫不怜香惜玉,还将阳精洩在她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上。
每每梦醒时,下身已硬得发疼。
只是他也说不准,那梦里的地点,是否便是揽月阁。
他心底逐渐升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夜深,雅竹居内灯火已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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