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嗡嗡的震动声不小,虽然只开了抵挡,却也能折磨得人欲生欲死。

        龟头被杯口挤压到紫红,矗立在楚钦南的腿间,形状好似一颗大蘑菇,上面还在吐着淫水,颜色澄清,一看就是被震动的飞机杯榨出来的。

        苏一澄低头,目光在楚钦南身上打转,眼角微缱,高傲的犹如巡视领土的女王。而楚钦南却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即便她此时都能听到楚钦南恨恨磨牙的声音。

        苏一澄莫名很享受如今这种被臣服的感觉,似乎也理解了楚钦南为什么喜欢掐着她的腰,像畜牲一样从背后操她。

        性,众生可怕却又渴望着的东西,它能让人褪去作为人的表皮,露出如野兽般原始的征服欲,作祟着与爱或不爱的另一半连结。

        苏一澄不知道楚钦南是否也被裹挟过,好在她能确定他们两个人是相爱的。

        不过现在轮到她做那个主宰者了。

        绑在楚钦南手腕上的那截皮带给了她充分的安全感,好似仅凭这就能将他整个人封印住一样。

        “你也把衣服脱了。”楚钦南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妥协了。

        苏一澄看着他,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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