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一听,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岂有此理!”然后就说四爷,“你爸也是!啥事都不爱言语。咱们这些老兄弟就是再不济,那还是有几分人脉的。当年手底下的兵,也有正在位子上的……你别管,这事我来办……真当从部队出去了,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林雨桐挑眉,干脆成这样,实在是没有想到的事。
吃饭的时候,林雨桐起来收拾桌子,这才猛地看见墙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背景是一所学校的门口,能隐约看见学校的招牌:某某畜牧学校。
这种称谓的学校,都是中专类学校。
按着小伙子的年纪算,应该是高中考的中专。
当时是有那么一种情况的,好些都是上了高一高二了,回头去考中专类学校,比初中毕业应届生更有把握。这就导致后来中专中师一类的学校,只招收应届毕业生。
学畜牧类的,又是中专的学历。
林雨桐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校徽,好像农业大学的进修名额也紧俏的很吧。
她看了四爷一眼,四爷微微点头,想来他是早看见了,才在这位张叔面前将事情和盘托出了。听话听音,这位张叔明白这个意思。不能说人家的情义是假的,但这里面一定有自己这个校徽的作用在。
随后跟着张叔拜访了好几位金老头的战友,以后逢年过节的,都得过来瞧瞧,把礼数做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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