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头是真心稀罕清远。本来嘛,对男孙不可能不喜欢。清丰是爹妈不争气,不好亲近孩子。清辉那边呢,是何小婉的娘家妈带孩子呢,金老头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孩子。毕竟儿子不在,那边就是亲家母和儿媳妇,你说一个做公公的跑出干啥?即便是想孙子了,也就只那么想着。路过老三家的门口了,偶尔见了,给孩子塞个糖去。反正为了随时给孙子糖,金老头的兜里一直就装着糖呢。

        他郑重其事的,要给清远摆百岁宴。

        不光通知了亲戚,连远在南边的老三都打了电报通知到了。

        其实那意思就是,叫老三给他媳妇说一声,别的事都能敷衍,就老四这事,你们这些做兄弟的不能敷衍。毕竟老四帮这些兄弟的是最多的。好歹他们做的事,叫老四回去跟媳妇好交代。以后再有事,省了家里的媳妇不乐意。

        虽然桐是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是那样的人,但不能因为人家不是那样的人,就把人家的事不当事。说到底,你们这些兄弟给老四干啥了?

        他是这么想的,但谁也没想到,老三接到电报,就直接回来了。

        也有半年不在家了,回来给家里人大包小包的带着呢。他自己呢,则是牛仔裤,花衬衫,跟着花蝴蝶似的就这么给回来了。

        当然了,偷偷给何小婉的钱肯定也是不少的。

        金老头很满意,“对!就该是这么个态度。老四也不需要你们帮啥,就是你们以后得把老四的事当事。”

        这么地,清远的百岁宴办的丰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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