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叫人盯着莫家,谁能想到溪客居跟迎春阁其实是一家呢。

        其实在迎春阁是最不好盯人的。这里来往的人实在是太复杂了。

        前面高楼大院,里面笙歌燕舞,招待的都是些能讨的起价钱的豪客。侧门进去的,那都是些偶尔来肯花上三五两银子的主,叫不起当红的姑娘,但这里的姑娘也确实不错,也都是些曾经他们肖想不起的人。一代新人换旧人,可这旧人也就旧人的好,反正各取所需罢了。再次上一等的,不是年纪大了,就是长相身材走样了,那就去后院,后院也大,后门那边招待的都是些小人物。这些人肯掏三十文睡上一回,却舍不得花上八十文包一夜。因此,这一完事提着裤子就走的大有人在。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有时候一晚上都不带消停的。

        人是进去了,可从哪里出去就说不准了。

        郑甲将难处说了,林雨桐表情难看,但还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也不需要再进一步查了,只要知道两者之间有牵扯这就够了。

        迎春阁里,一处被假山遮挡了门口的偏僻小院内,正堂坐着的是个脸上带着麻点的女人,四十来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两封信,来回的掂量。

        不大功夫,门响了,三长两短循环敲了两次,她知道,她要等的人来了。

        进来的女人身形窈窕,一身黑衣裙,头上带着黑色的围帽,将脸遮挡的严严实实。

        麻点女人眉头一皱,对对方这身打扮很不以为然。这地方灯火通明的,穿一身黑衣还遮挡的这么严实,怎么会不引人注意?扮一下丑能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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