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彻底是老实了。再也不敢扑腾了。

        不光是不敢扑腾了,犯了事的没被发觉的这会子都主动给撂了。就如同三爷家的弘晠。

        这会子四爷还没来得及问老八进了园子怎么不见人就走了,结果三爷带着他家的世子弘晠来了。

        三爷面皮紫涨,进来就跪下了。

        四爷心说这是有事啊,先叫苏培盛将人扶起来,然后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敢动的弘晠一眼,问三爷,“这是怎么了?”

        “奴才没脸见您了。”三爷用袖子遮拦,跟唱戏的那个动作似得。

        得!有事犯事了。

        三爷踹了儿子一脚,“孽畜!还不自己说!”

        弘晠低着头不敢抬,断断续续的,四爷听明白了。这小子犯的事比较没出息——索贿!

        他手里能有多大权力。索贿的对象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三千两五千两的,办的事都是些比如偷锐漏税的一些勾当。商税调高以后,分了好几个司,弘晠干的就是这个差事。有些商家想要少交银两,走的就是他的门路。看情况收钱,有些两年收三千两,有些五年收三千两,视生意的大小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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