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出头,下面就没声音了。

        摆件什么的,粗笨的都在库里放着呢,拿出来就叫车直接拉走。精致的一些好些都在赫舍里原来的院子里放着呢,那院子早就封了,如今拆开将东西搬出来,除了落灰了品相还都不错。最后是首饰,差不多都从李四儿的私库里找到的。又找到了放在一起的一处铺子和一处庄子的契书,都是列在嫁妆单子上的东西。另有压箱银两千两,夸岱也做主叫给了。

        岳兴阿没急着拿,只道:“当年我额娘还是在府里自由生活了五六年的。”

        意思是这五六年东西肯定有损耗,银子也肯定是有花出去一些的。这些该从这两千两里扣。

        不等别人说话,夸岱就道:“要按这么算,这么给你你还是亏了。你别忘了,这庄子和铺子二十年的时间里得有多少收益。”

        本来想说夸岱偏着岳兴阿的,这么一算也确实是。佟家也就隆科多没规矩,其他人是不敢马虎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当年显赫,如今好些人的心理从那种高高在上的氏族上还下不了。豪门显贵嘛!总不能贪了女人家的嫁妆。

        于是岳兴阿这次得到的比原乡预想的要多的多。

        也就是在今天,玉柱才从这些人的只言片语中恍惚的知道的一些事情,比如嫡母的死!

        跟岳兴阿一起坐在马车上,玉柱的脸色苍白,“对不起大哥……”

        岳兴阿摇头,继而叹了一声,“都是上一辈的恩怨,跟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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