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玛是鬼迷了心窍了。”夸岱叹了一声,“早点处置了,要不然,这一族非得被这女人给害了,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额娘的。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岳兴阿抿紧嘴,“杀人是要偿命的。更何况这是庶母……”
        庶母怎么了?你额娘就是被这女人虐杀的!说起来这岳兴阿哪里都好,就是少了几分男人血性。
        夸岱有几分怒其不争,抬手从墙上取了鞭子下来,“你不去,我去!我怕他的鸟!我一个组长,整顿家族还能错了?”
        岳兴阿一把抓住夸岱的手,“二伯,您叫我想想,给我点时间,就一天……您知道我阿玛的脾气,不能将您陷进去……”
        这话是说他阿玛不除,这事就不算是斩草除根了吧。
        夸岱愣愣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岳兴阿却没有说话,急匆匆的从这里走了。走到郊外,一个人站在无人的荒野,才松开紧握的手,露出里面漆黑的木牌来。
        就在自己去二伯府上的时候,中途碰到个酒醉的汉子,他塞了了自己这个,他说,“想给母亲报仇,拿着这个去甜水井胡同东起第三家,去取寄存在那里的一个紫檀木的匣子,然后有人会告诉你怎么做。”
        给额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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