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饼一噎,瞪了小福一样,回头骂林博,“你家咋把保姆惯得跟你闺女一个脾性。”说话咋这么噎人。
林博心说,我闺女可没这么二百五。他打发小福,扭过头就又解释,“这姑娘有点二百五。”
站在外面的小福:“……”我这二百五都明白的道理,你们都不明白,还好意思说我?要是我,就趁着年轻找年轻帅气的谈谈恋爱,这么着将来不管怎么着想起来我都不亏的慌。干嘛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非得找个爹,年轻男人是啥滋味咱都没尝过呢。
小福走了,里面的三个男人都没说话。说话的人是有点二百五,但人家的道理一点都不二百五。男人都觉得没找个漂亮年轻的是亏待自己,女人为什么就不觉得?
江桥低声撺掇:“要不你再等等?”等人家也经历丰富了!
他|妈|的这说的就不是正经话。再说我还没爱到能包容一切的份上。
灌了一口闷酒,就这么着吧。
晚上都过了十点了,林雨桐接到林博的电话,喝醉里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金家有没有表示?要是不重视孩子就姓林了……”
金家重视还是也不会姓金,你把江家放哪了?
“……闺女啊,我跟你说,你袁叔可怜的很,说实话,他其实也纯情的很,暗恋的不少,正经恋的一个都没有,这事江桥那孙子都不知道。如今被你那同学给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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