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华叹了一声,“我是不怎么热衷于政|治的,其实一点也不想掺和。你知道的,我跟上面那位夫人又几分交情。宋家这两年做的越发的过分了,我也是极为不赞同的。可是你知道,我是人微言轻。而且又有疏不间亲的话。这事谁能管呢?谁也管不了。那些罪过,条条都是要命的,可还不是那位枕边风一吹,就过去的事。倒是那位姜姓的公子,如今有些励精图治的意思。不过也难。说这些呢,也没别的意思,只能以私人的身份帮你这么些了。剩下的,还得你自己跑。”
“就这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林雨桐拍了拍姚华的手,“谁都有信仰的自由。没有强迫您的意思。”
话说开了,有时候交流起来,反而更自在些。
晚上的酒会,众人觥筹交错,舞池里也是成双成对。大厅里灯光明亮,歌舞升平。林雨桐手里端着红酒来回的摇晃,耳边传来动听的歌声:“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醉……轻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衫翠盖碧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暖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
林雨桐的手搭在酒杯上跟着拍子轻轻的敲打着,眼睛在场中来回的巡视,这里的灯光再亮,还是不由的想念起窑洞里的那盏油灯。她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口给喝尽了。
“林先生真是好酒量。”酒还没咽下去,就听到这么一句话。林雨桐将酒咽下去,抬起眼睛看向说话的人,不由的就笑了,“我说着声音怎么像是在哪里听过呢?原来是乔站长。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乔汉东真是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见到自己能这么的坦然,还真是不一样。他举了举杯子,“林先生,您可是辜负了我了。”
这话说的,还以为两人之间有私情呢。
林雨桐却不以为意,她知道对方说的当初于晓曼奉命保护她的事情。想起这事,她不由的笑了一声,刚好有侍者端着盘子过来,盘子上放着七八个倒了酒的杯子,很有眼色的在林雨桐的身边停下来了。她将空酒杯放到盘子里,顺手又端了一杯递给乔汉东,自己又端了一杯,“借花献佛,谢谢当年乔站长为抗战做的一切。”当日防备的可是倭国人,这是应该应分的。
乔汉东哈哈一些,轻轻的跟林雨桐碰了一下,“林先生,我一直觉得您跟金先生还是留在京城更能发挥作用。可惜啊,您是不知道,当年知道你们可能遇难的消息,我是多难过。国失栋梁,痛煞心肺啊。不过现在也好,和谈了嘛。大家彼此是一家人,不分你我。你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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