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沉默了很长时间,于晓曼也没有说话,静等着对方消化这一时间。重青派来的特派参谋,死在了封疆大吏的亲信手里,而且这个亲信还可能有工党的嫌疑。这是几个意思?重青会不会想,这是你胡某人想裂土封疆,占地为王,连个监察的人你都容不下。更严重的,会不会认为,是你胡某人背着重青干了什么见不得天日的事情,才将这个发现真相的特派参谋给暗害了呢。谁还没几个政敌呢?正要抓住这事没完没了的攻讦,这得耽搁多少事,又得引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说,关洁的死,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死在刘副官手里,这个事实在是太糟糕了,根本就解释不清。
等对方将这些事情消化了一遍,于晓曼这才道:“胡长官,这件事我想我还是会如实汇报的。刘副官是潜藏在咱们内部的工党份子,若不是您舍得下鱼饵,这个工党份子可能还真未必会露头。”
槐子听到这里,嘴角忍不住翘了翘。这是说胡司令用设备钓了一条隐藏的大鱼。如此,身边出了工党份子的事情,他就不再被动。而成了主动出击,清除隐患。这个疑似工党份子的身份越是接近军事机密,越是说明这位胡司令高瞻远瞩。一个隐藏在内部的间谍,破坏力不亚于千军万马。如此一来,胡司令有过错吗?好似没有!不仅没错,反而更显得有魄力,有手腕。
于晓曼看到了槐子的表情,脸上微微一热,却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该杀!刘副官这样的,确实是该杀!千刀万剐都不解恨!小曼啊!你说的对。为了挖出奸细,咱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这就是给刘副官定性了。
于晓曼轻叹一声:“咱们是不是就不要追究工党在这件事上的做法了。毕竟刘参副官还是起到一定的积极作用的。比如,刘副官就查到关洁关参谋很可能是倭国间谍……”
“什么?”对方的声音更高起来,“确定吗?”
“基本能确定。”于晓曼低声道:“我们手里有人证……”没有人证也会制造出人证,比如那位梅婶。
“好!”这次对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愉悦,“只要又证据,人死了就死了。”死了才干脆了!
“是!”于晓曼应了一声,算是认可这样的说法,“您看现在这事?”该怎么往下了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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