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钱妮没去找对象,却弄来两只猪仔两只羊,“放羊的时候顺便给猪打猪草,一年也就养出来了,我也争取个劳动模范。”
        所以,常胜和安安每天也跟着忙上了,拿着小铲子跟在钱妮身后挖猪草。
        晚上回来,林雨桐看着常胜被藤蔓割伤的手,心疼的不得了,但这还没法说,谁家的孩子这么娇气?“这傻小子皮实的很,怎么也不知道喊疼呢?”
        小心的给处理了,看着孩子睡了,林雨桐拉着孩子的手再给上了一次药。
        四爷凑过来看了看,“不是孩子皮实,是不皮实不行。”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现在也没有幼儿园给他上,他又还小,没到开始学东西的时候。哪怕到了五岁,我也好留他在屋里启蒙。但现在他根本坐不住。不叫他出去跑怎么办?”
        林雨桐亲了亲孩子的小手,就这么着吧。即便苦,也得看着孩子慢慢的适应这个环境。
        天慢慢的热起来了,四爷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看新发下来的文件,警卫班的小伙子凑在一起打草鞋。林雨桐朝四爷手里的文件上看了一眼,题目是改造我们的学习。刻印的,不知道一版印了多少张,字迹都有些模糊了,有随便一抹,一串的黑。可能为了节省纸张,字都比较小。四爷见林雨桐伸着脖子看,都替她累的慌,“你的在书房放着呢……”
        两人各自都有,有些文件材料是一定的级别才能看的。但四爷能看的,林雨桐基本都能看。她没急着进去,坐在四爷边上的石凳上,翻看一边的解方日报。这是今年新成立的报社,杨子那个女同学好像就在里面工作。她翻了翻,见又是轰炸重青的新闻,就放下了,“也不知道于……嫂子现在怎么样了?”
        于晓曼的名字还是不能提起的。
        四爷摇头:“自打走了就没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是在重青呢,还是在渭楠?这事还是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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