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说着,就又气氛起来了,“我们家老姚你知道吧,以前周六,还陪我把孩子接回家来,一家人在家里团聚团聚。现在呢?一到周六,就去教堂,跟着……学交谊舞。回来还说我落后……你说说,这不是用资产阶级那一套腐蚀咱们的干部吗?这就罢了,像是向红梅这样的,也跟着起哄……”
言安城外有个天主教堂,一年以前,zel跟张雪良的第一次接触就是在那里。“如今变成交谊舞培训班了?”
“你才知道?”方云惊讶的看林雨桐。
可不才知道吗?
“我都忙成什么样了?”林雨桐往她对面一坐,“药厂那边第一批药材来了,这加工制作连同保密的工作,都需要进一步细化,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东西。药出厂了,我还得琢磨着在咱们医院搞临床试验,然后量化用量用途,再整理成讲义,学生是必须掌握的。你算算我有多少事要干?”说着,才又将话题拉回来,“你们家老姚的事,我看你也有不对。他去学,你也跟着他去学。你们俩一起跳,这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他们还能跳一整天?两三个小时而已,回来再一起去接孩子,多好的。刚好两口子也有机会一处说说话。像你们两口子,一个月能见几面,你值夜班的时候他回家,他值班的时候你回家。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
方云却固执的很:“我不是为了这个,是他的思想要不得。”说着,她想起什么似得忙道:“有件事差点忘了,我报了d校的培训班,下一期就快开始了。这一期我去,下一期得你去了。你赶紧抓紧安排安排,迟早得去一回的。”
然后……人家就走了。
林雨桐觉得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算是白说了。
到了方云还是没有批了向红梅的假,不仅没批假,晚上还召集没有值班的人员开会,要统一思想。当然了,林雨桐因为忙,所以躲到药厂去了,没参加。
第二天倒是听说演出非常好,反响也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