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白坤就病了,坏消息接着一个坏消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长|征之初,前途晦暗不明。他心里焦灼,再加上操劳过度,躺在炕上起不来了。

        林雨桐给开了药:“还是那句话,得养着。以后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忙呢。”

        白坤躺在炕上心也闲不下来,不停的叮嘱林雨桐:“还是要小心,别以为如今就彻底的安全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会射来一颗子弹。”

        林雨桐一一应下来了,连连保证会小心的。

        可到了年跟前,四爷刚得的新座驾还是被|枪|击了。汽车是郑东配给四爷的,那天也是巧了,四爷本来是要出门的,可林雨桐那天例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花房里给菜地浇水脚泡到冷水里受了寒,几百年都不痛经的人那次就偏疼的不行。林雨桐要扎针止疼,四爷非说那不是办法。又是塞暖水壶,又是熬姜枣茶,将她塞在被子里,又上来陪她。在热炕上躺着,他还用手给她暖着。本来要去厂子的,结果因为陪林雨桐就没去。车上除了司机,剩下的一个是铜锤,他想进城去办事的。

        铜锤反应倒是迅速,身上带着枪当场就反击了。他们没受伤,但也没逮住对方。

        “远远看见了,就是个瘸子。”他回来会是这么说的。

        一说瘸子就都知道这是丁帆了。

        槐子咬牙:“这次非逮住这孙子不可。”

        有一个漏网之鱼,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咬一口。这回是幸运,下一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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