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雨槐看向林雨桐,“能好?”

        林雨桐点头:“能!回头我叫人把药送来。按时服用,问题不大。”

        “死不了了!”林母闭上眼睛,“做下这丢人的事,”还叫儿女都知道了,“怎么就不叫我死了呢?”

        林雨桐没说多余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起身这才将屋子打量了一遍,炕不大,两床被子上面都带着补丁,但看着却也干净整洁。看着样子,老两口并不在一个屋子住着,这边应该是林母跟杏子的屋子。

        正打量呢,门帘一动,就见杏子端着碗进来了,“药好了……叫娘喝药吧。”

        这参汤倒喝了倒也行。林雨桐往一边让了让,这才瞥见杏子的手上都是冻疮。这才入冬,可见这是早年就冻出来的旧伤。

        林雨槐指了指外面,对林雨桐和四爷道:“咱们出去说话。”

        他的语气有些沉闷,想来这些事情,他即便心里有猜度,但也是第一次听说。心里大概也有几分不得劲吧。

        从东侧间出去,见见灶膛前面蹲着一个瘦骨嶙峋的人,这该就是林德海。他的头发没完全剃了,前半脑门上是板寸,后半个脑袋将鞭子剪了,但是却整个的齐耳短发,胡乱的披散着头上戴着一顶瓜皮小帽。身上穿着长袍马褂靴子,还是前清那一套。只是这褂子袍子都是绸缎的,上面的补丁却是棉布的。靴子也早就露出脚趾了,他也不嫌弃冷,就这么穿着。远远的,林雨桐都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子大|烟的味道。

        她低声问林雨槐:“还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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