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琉璃摇摇头:“可不止五六千,要是马姐愿意卖,八千我就要了。”

        马姐带着表的胳膊马上从桌子上下来,另一只手按在了手表上,看的出来,有些爱不释手了,“林家妹子送的,自是她的心意。哪里能卖呢?我成什么人了。”说着,就看向林雨桐,“妹子,你说,是啥事?你拿我当姐姐,我自是拿你当妹妹。只要不是真有那要命的罪过,捞个人罢了。你马姐还是能办到的。”

        林雨桐就笑了,这才将事情三言两语的给说了。

        “就这点事?”马姐拍着胸脯,“你只管放心,这事包在你姐我身上了。”她有几分不好意思,就是拿钱去捞人,也不过是花上百十来块钱的事。这次倒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了。“回头我就叫人把条子送到贵府去。”她手里洗牌,嘴上却跟林雨桐解释,“外面都骂警察心黑,可是我们家那位干了这二十年警察了,我最是知道他们不容易。你想想,一个警员,一个月才拿十块钱,这够干点什么的?自己都养不活了。不找点活钱花花,大家不都得饿死了。你说,外面那些工厂的工人,一个月还拿二三十呢。他们说是吃公家饭,可挣的就那三瓜两枣的。都难!都有难处不是。”

        这话叫人怎么接?

        丽姐又隐晦的撇了撇嘴,这才道:“打牌!打牌!我这半天可都没胡了……”

        刚说完,林雨桐就扔出一张牌:“八万!”

        “胡了!”丽姐的眉毛差点都飞起来,“单吊八万刚停牌就胡……”十分的得意。

        林雨桐将自己的牌顺手一推,就四散的散落开了。她早胡了几次了,不就是等着她们停牌好放炮吗?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马姐家的车来接了,她先走了,“晚上八点之前肯定把条子给你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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