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也憋坏了,门一关先进了空间上厕所。将外面的留给四爷。先洗了澡,这才出来。就见四爷已经用热帕子擦身子了。林雨桐接过来,给他擦背,“你跟那陈向东说什么了?”
“这个人脉留着,以后会有大用。”四爷说着,就不再言语。
林雨桐愣了愣,就明白了。布匹也是重要的战略物资。
火车上的床比想象的要舒服。虽然睡的不踏实,但也比坐着挨冻强了太多。第二天一早,陈向东就过来了。两人说的还是纺织机的事。直到下午,火车到站,陈向东才匆匆的留下了他的地址,叫四爷安顿好以后一定给他发个电报或是打个电话。
这次两人没跟着陈向东一起下车,而是等到了最后,才从车上下来。出来的时候,车站跟前,已经没什么人了。
不远处,停着几辆黄包车,四爷伸手叫了一辆,“去银行。”
一个人拉着两个人跑,到了地方才要五分钱:“要是拉一个人,三分。拉两个人五分。”
其实他说的多了。拉一个人两分钱,一男一女,顶多三分钱。像是他们这些拉活的,一人一天能拉够一毛,就是运道。除去给车行的四分钱,自己还能落下六分。一个月一块半,就够自己的嚼用了。但要是有个婆娘再生个孩子,就只够喝稀的。
四爷将仅剩下的一个大洋递过去,“十多里路,拉两个人,辛苦了。”
林雨桐朝对方点点头,这才朝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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