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看了一眼戒指,见是光面的,半点纹饰可标记都没有,就放心的放进荷包里。四下看了看,闪身出去了。

        春梅回去,拉着林雨枝一五一十的都说了,才低声道:“……最近避着点人,实在不行,也病一回吧。老太太心里只怕不自在,咱们躲着点。”她真是觉得,这多打听点事未必都是坏处。

        林雨枝的脸色却难看的可怕。上辈子脆果被灌了哑药配给马棚的管事当了续弦,最后不知怎的就疯了。这辈子只怕要换成珊瑚了。原来脆果跟珊瑚一样,都是冤枉的。不是丫头们毛躁,是有些人不知廉耻。她还当上辈子两人是后来才勾搭上的,原来从这个时候起,就已经看对眼了。

        无耻!龌龊!

        她只觉得头上的青筋都开始蹦跶了。

        春梅吓了一跳,“姑娘,您这是……”何苦生气?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林雨枝好容易才压下心头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咱们去云霞院看看。”

        去看二姑娘?

        春梅不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只得抬手扶了她。出门见夏荷提着食盒往回走,她就有些尴尬。这本来是自己的活,不知道姑娘是怎么了,倒疏远了夏荷,将自己带在身边。弄的她跟夏荷在一个屋子住的都不自在。

        林雨枝看着夏荷皱了皱眉:“饭菜热着就成了。我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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