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行、贿还是买粮食,耗费都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那么新问题又来了。

        这金子怎么运过去?

        林雨桐看向范先生,“还能再用一次棺材吗?”

        范先生提早了体验了棺材瓤子的感受,他脸上的表情就瞬间不好看了起来,“……棺材装上金子,这车辙印一眼就能看出不对来。上了船,船吃水就会很深。不行!”再说了,一棺材也不够啊。谁家死人死一堆。

        林雨桐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如今的路没有柏油路,偶尔超载看不出什么来。如今的船也不是大吨位的船,深一点浅一点也没人留意。这玩意一装船,老船工都能猜出来。关键是现在治安,江面上漕帮一点也不消停。这么多的金子,足够任何人铤而走险的。

        “这还真成了麻烦了。”林雨桐有些挠头。

        范先生看了林雨桐一眼,低声道:“咱们运不出去,有人有明目能运出去。”

        林雨桐拧眉,心里一急就催促道:“先生,您倒是快说啊,这人是谁?”她还真想不起京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来。

        范先生一笑,一副高深的样子:“夫人怎么忘了方文青方大人……”

        “他?”林雨桐想了想还是不得要领,“他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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