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对朱寅吩咐:“半个时辰之后,将他送到那姑娘安置的房里。”然后又低声道,“让剩下的四个人,就在窗外听着。”

        朱寅赶紧应了一声,眼里带着几分促狭。

        剩下的事情,林雨桐就不管了。她转身进了书房。明天一早,想知道的一定会知道的。

        她关上门,躺在榻上,真是身心俱疲。有四爷在的日子真好,根本就不用费脑子,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吃饭穿衣。一切麻烦四爷都会解决,她好像从来就没遇到过难处。在她看来,空间算什么?这是金手指吗?

        四爷比空间好用多了。

        她睡的迷迷糊糊,可前院却很热闹。

        陈宏朱寅几个比较损,将那四个人也放进了屋子。只是,中间隔着一架半透明的屏风罢了。里面影影绰绰,也能看清楚个大概的样子。

        刀疤脸对于自己身上的变化,那是再清楚不过了。偷偷的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半点用处都没有。别人还都是逼不得已被割掉了。而自己呢,长是长了,但是什么也干不了,还不如人家呢。这就是天罚啊。所以,他从不跟别人说他身上的事。谁也不知道他的情况。他心里这会子也知道,林雨桐说的那些,可能就是骗人的。之所以选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上有治愈的可能。但那又怎样。只要能当男人,只要能有子女继承香火,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瘦高个隔着屏风看着,听着。听着男人带着激动的哭腔的嘶吼声,听着女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声,一个个面色变的炙热。

        他们也偷听过不少墙角,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如这次这般,叫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仿佛那里面挥汗的男人是他们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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