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油锅,炒了葱花。然后盛出来,添上水。一人一碗汤面条,就是主食了。

        “可算是吃到一顿人吃的饭了。”一个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喊道。

        “徐大炮,你消停点。”一个带着眼睛的老人,吃的慢条斯文,“你那嗓子,再把人家小姑娘吓着。”

        被称呼为‘徐大炮’的老者哈哈大笑,似乎能将房顶上的土给震下来,“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姑娘一看就是老印他们家的人。大方!不是那扣扣索索的小气鬼。”

        这年月,肉和细粮的伺候着,谁舍得啊。

        那戴眼镜的老者冷哼一声,“就是上次没给你一根烟,你记到现在。是三年了还是五年了。到底谁小气。”

        林雨桐失笑。这些人聚在一起相互挤兑,还挺有意思的。

        十几个人分了三瓶酒,谁都没有醉意。

        早早的都离开了,给人家父子说话的空间。

        晚上,林雨桐住在里间,他们父子睡在外面。隐隐约约的能听见说话声。

        “这些年,我大哥大姐也没来看过您?”四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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