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接过热帕子擦了擦,一桌在的女人孩子。好似都在看福晋的脸色。

        他莫名的有些心酸。这些女人这两年肯定没有自己在家的时候过的舒服,但此时这样无声胜有声的给福晋上眼药,也叫他厌烦。

        他这会子还想着万岁爷叫他写的条陈该怎么写,西北的事,根本就不会那么简单的几句话能说清楚的阿,但凡有一点疏漏,吃挂落的都得是自己。

        女人都散了,十四跟十四福晋说了一声,就转身去了书房。

        十四福晋脸都黑了,回来的头一天就住书房,你是几个意思啊。

        十四在书房忙了一晚上,又是找幕僚完善。早上早饭还没吃到肚子里,上门送拜帖的就一堆一堆的。

        洗了凉水澡,喝了浓茶,这才打起精神处理这些人情往来。

        离开京城两年,这该走动的也得走动起来了。虽然福晋打理的不错,但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见面三分情吗?

        他不在京城,总归是少了点什么。

        兄弟们热情中带着矜持,如今哪个其实过的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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