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无法描述、无法看清,只能闭目假装沉睡。

        “哗啦啦。”

        锁链拖拽在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污染物缓缓靠近,寂静的收容室内竟只剩下水箱之内发出的水流咕咚声,年余甚至屏住了呼吸,感受着如坐针毡般尖锐刺骨的视线,尽可能遏制自己身体的本能,让自己陷入假死状态。

        “犯……人……”

        它喉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宛若破败的音响,杂乱无章而又刺耳尖锐:“犯人……”

        “完好……”

        “无……异常……”

        它就站在年余面前,低垂眉眼间注视着年余那张美人面:“无……”

        “异……常……”

        伴随着污染物的声线逐渐远去,她听见锁链拖动间的声音,像是走动间发出的动静,可她不敢睁眼,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对方是否会重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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