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空气就稀薄,程渺感受到沈时屹的侵略感比以往的每次都重,她被吻的发软,舌根又酸又麻,到最后都放弃反抗,几乎是被他带着来回的缠.绕。
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沈时屹还是松开了她,程渺瘫软无力的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沈时屹却沿着她的脸颊往下吻到她的耳垂上,把她被染得粉色的耳垂又吮的发红。
程渺脚尖都崩紧,双手也下意识的抓着他的肩膀,但沈时屹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一只手捏着她的月要,撑着她座椅边缘的手背青筋暴起,显然还没打算就这样结束。
一直吻到她脖颈,程渺下意识的避开,用一种委屈的声音小声的哭诉,“好痒......”
沈时屹这才松开她,从中央扶手区抽出两张纸巾帮她把嘴角边的水液擦干净,但她的唇还是红的不成样子。
程渺又无意识的咬唇,沈时屹又看的眼热,热气不自觉的往某个地方聚集着。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强制自己不去看她那张脸,利索的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就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行驶到一大半,程渺睡醒了,耸拉着脑袋跟他说,“沈时屹,头好疼。”
她说着伸手拍了拍脑袋。
沈时屹把她的手拉下来,说:“忍一会儿就好了,马上就到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