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慧听着司徒砚的声音,忽然觉得这半日奔波的疲倦也随之消散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只是陪她说了说话,可情绪就像是有了依靠,心都安定了不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司徒砚说:“下来吧,我在楼下。”
徐知慧打了个激灵,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因为席梦思太软,她起得太猛,一个没坐稳了又摔了回去。
席梦思在挤压间发出了阵阵吱呀声,如同她的思绪一样起起伏伏。
“你怎么了?”
徐知慧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连声说自己没事,“你在楼下?你也来了?”
“嗯。”
“那你是怎么来的?”
“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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