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徐知慧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过河拆桥的缺德事似的。

        她连忙清了清嗓子说:“不能让这些事情影响你的私事嘛,还是升学考试最重要。”

        司徒砚眼眸动了动,犹如漆黑的深潭泛起了一丝难以捕捉的涟漪,“所以现在到了说私事的时候了吗?”

        徐知慧不由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说:“好像……也可以?”

        其实她是想再过两天的,既然对方提起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回忆着自己应该是有把门关好的,会长办公室不像其他房间,倒是不担心会有人突然闯入。

        其余条件都准备就绪,她也坐直了身子,想要和司徒砚好好聊聊。

        “嗯……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她还在整理思绪,司徒砚已经开口说道:“我想先说两句。”

        “可以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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