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不自觉地抚摸着拇指指腹部位,他的伤口要更深一些,暂时还没有结痂。

        徐知慧走后,他好奇得用纸也试了一下,边缘果然很锋利,一开始甚至感受不到疼痛感,可是过了一会,伤口周围便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自然不会把这点痛感看在眼里,甚至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荒谬了,就因为对方说了一句没关系,他就想试试看,验证一下到底有没有关系。

        “所以下次不要随便说没关系了。”

        “没问题,我以后尽量严谨一点。”

        她一说完便看到司徒砚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怎么忽然这么听劝了?”

        只能说情况不一样了,以前徐知慧和司徒砚是越级领导关系,司徒砚对她不是直接负责,有些事情她爱听就听,不听也没事。

        但是现在司徒砚差不多就是自己的“引导者”,先别管说的对不对,态度要摆端正。

        “你把手上事情弄好来找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好的。”这几天,司徒砚常常会拿一些文件给她看,而且他们俩都是经常义务加班的人设,所以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在意。

        徐知慧很有自觉,只看文件从不多嘴,只要司徒砚还在会长位置上一天,她就不能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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