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司徒砚伸出另一只握拳的手,摊开后掌心里躺着一枚纽扣。

        徐知慧这才反应过来,不一定要剪头发的,剪纽扣也是可以的,只是她当时头脑发懵,一心想着赶紧结束这个尴尬状态,压根没有多想。

        “你看我,一着急都忘了还有这个办法了。”她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回去处理一下。”

        “没关系,一点小事而已。”

        徐知慧很想问问司徒砚自己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又不敢开口,生怕挖出什么承受不了的尴尬事实。

        徐知慧偷偷看了一眼司徒砚,此时司徒砚这种有事不开口的性格优势便展露出来了。

        只要她不问,只要他不说,这个事情就可以当作不存在。司徒砚的口风有多紧,她是可以放一万个心的。

        表面的和谐怎么能不算是和谐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忽然听到司徒砚在喊她的名字,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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