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逢年从副驾转过来,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动了怒有些愧疚,对上季唯意那一双火红的眼时语气又软了下来,“唯意,那里现在很危险,你去了什么也不能做,为什么不先和我们回家等消息?”
一阵静默,车子行驶在街道上,似乎在这里季唯意隐约能听到子弹划破空气的响声。
她喉头干涩着,因为干涩还泛着腥甜,舌尖抵在上颚上好不容易压下那抹酸楚,季唯意语气镇定道:“逢年哥哥,你知道在家里干等的窒息感吗?”
贺逢年和苏煜皆看向她。
“我不想再背负一次沉重的无力。”她的视线落在前方,“让我去吧。”
...
圈在维布斯特大街的栅栏已经撤去,来往的担架和救护人员在人群中穿梭,哭声和痛呼混合着呛鼻的火药味儿相互缠绕,充斥在空气中。
季唯意一下车便被浓重的血腥味呛到,她看着眼前的场景,是她从未见过的恐惧。
“唯意!教堂在这边!”
贺逢年在稍远的地方冲季唯意喊,见她看过来才道:“只能把车开到这里,剩下的路我们要走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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