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意惊坐起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奈何什么都没听到。

        她蹑手蹑脚的下床,连鞋子都没穿趴在门上听,回应她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试探地按下把手,她拉开门缝,从一点点扩大的缝隙里寻找季闻述的身影,确定他不在后才出了房门。

        偌大的客厅连个鬼影都没有,就连刚刚桌上的碗筷都消失不见,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季唯意的臆想。

        她快步绕过厨房,看到了反扣着的碗和滴答水的刷碗布,又跑去窗边。

        窗户被拉开,季唯意被长发糊了一脸,扒拉开头发时对上空空如也的街道心里莫名一空。

        她不死心地继续抻着身体去找,果然在一棵杨树后看到了某人离开的背影。

        他脚下步子走得很慢,仔细看着还有些不稳,季唯意这才猛然想起在季闻述身上闻到的酒气,眉心皱起,握着窗棱的手也是一紧。

        马上就要关窗下楼,余光瞥见他面前愈来愈近的人影,季唯意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万利!

        不知道万利和季闻述说了什么,他转头往季唯意这边看了眼,心虚地季唯意迅速闪过身,脑袋没注意直接磕上窗框。

        一阵直击脑门的痛感抻着她的舌尖,叫她无声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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