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破碎声,季望图充满怒意的声音响起:“就你也配说这种话!这九年你但凡心里有唯意这个侄女我也不说你什么,从你九年前你来过那次就是要她的东西,你还出现过吗?”

        “我说了,我只要她的东西,把她的东西给我,我自然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也不会见季唯意。”

        “我也说了,不可能!”

        “好一个不可能。又不把东西给我,又不让我见唯意,这是打算毁了那当年你们定下的婚约?怪不得唯意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事儿,感情你们夫妇一开始就没想当真!”

        屏风后的季闻述看向被花屏模糊的、看不清五官的男人。他站起身对着坐着的季承盛,一字一顿,每一个字眼狠狠砸向季闻述,砸地他眼冒金星。

        “不!我们不......”

        “算了,你们说不说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告诉了季唯意。当年她的母亲和杨舒慈替他们定下婚约,而你们之所以不把这事告诉她,也是因为如今她无权无势、无依无靠,你们季家瞧不上她罢了。”

        “季承盛你!”

        门口传来脚步,季闻述终于挪动双脚慢慢从屏风那头绕过来看清了坐在沙发上的季望图和站着的季承盛。

        看清来人的季承盛露出笑,淡定地坐下,“呦,看看是谁回来了,我的侄女婿。”

        “侄女婿”三个字化成一根棒子直抡过来,季闻述脚下有些不稳,扶了把手边的柜台才走过来,却是看向季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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