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
这还是头一次,季闻述会对某件事的处理方式感到无处下手,他按着有些胀痛的额角,试图开导,“唯意,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会遇到很多适合你,和你并肩同行的人,到那时你会发现今天的......就只一段无聊的插曲——”
“是很长,我知道很长,可这和我对你......并不冲突吧。”
“也不是插曲。”
他深吸口气,耐心似乎已经达到极致。
“不冲突,但和我已经确定地已婚对象有冲突。”
“没冲突。”
自然果断的语气叫季闻述一愣,他看向季唯意。
后者脸上明明还挂着泪痕,眼眶里明明还有泪珠在闪烁,可她却那么坚定的、毅然决然。忽然之间他有些恍惚,仿佛他才是错的那个。
周遭的气氛仿佛停滞,只有客厅摆放的古董钟钟摆摆动的声音,一嗒一嗒,一下一下,敲击着季闻述。
舌尖扫过唇瓣,他避开季唯意的直视,喉结一滚吐出字句:“别跟我诡辩唯意,你现在要把心思放在高考上,考上你朝思暮想的大学才是你目前最大的事,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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