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缠绕她心脏的不是春生藤蔓。
而是带着毒素和暗刺的荆棘,将她捆地鲜血淋漓。
“但你们并不认识对方,你能保证你再此之前不会喜欢上别人吗?”
“别人?你指的是?”
反问、挑眉,无边酷刑。
强撑了许久的外衣终于被扒下,季唯意赤身裸露、浑身伤痕的站在那里,承受着未曾见过的疏离和隐痛。
她不甘心地看向季闻述,对上他时,自尊心终于发作,眼泪如同决堤,顺着眼睑流下,落在她的唇上。
嘴唇下意识轻抿着,苦涩的泪水在她的舌尖化开,酸涩了她的舌根。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中,她张了张唇,恍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我——”
季闻述往下一个台阶,在她面前站定,打断她,“唯意,你现在青春期,会产生模糊、错误的爱意我可以理解,但你想明白后我们还是可以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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