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穆尔身上背负着沉重的铁链,他仰起头,望向囚室顶部一角小小的天窗,灰绿色的眼底酝酿着说不出的古怪情绪。

        这是一只囚鹰。

        殷灵栖恰是在这时来到的。

        “别看了。”她道,“作为人质,在辽可汗作出足以令大晟满意的让步之前,你是无法回到辽都的。”

        “人质,哈。”

        特穆尔嗤笑一声,举起手臂,双臂缠着的锁链随之发出沉重的响声。

        “从前代钦在大晟为质时,也享有这般待遇么?”

        “不可同一而语,”殷灵栖道:“大晟待他以礼,而小可汗的处境显然比他差多了。”

        “为何区别对待,”特穆尔眼神玩味,“看来代钦这小子不简单,很会讨得公主的欢心。他倒是能屈能伸,我却是不屑于奉承公主,我们草原的儿郎是盘桓在高山之巅的雄鹰,心比天高,从不会低头。”

        他眸底迸发出精光,毫不掩饰粗野露骨的欲__望:“我只会征服女人。”

        “中原的小公主,你可知这世上没有本汗征服不了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