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是重地,太子一早便分道扬镳前去驻守凉州了,我们进驻都护府,同师父细谈西北如今的境况,进而前往玉门关驻防。”

        殷灵栖撩开车帘一角,仰起脸望着覆了层黄沙的匾额:“皇兄独自兵发凉州,能行吗。”

        “不必担心。”萧云铮道,“我打算将特穆尔羁押在都护府,用他作为挟制大辽的筹码。他在我们手中一日,大辽可汗便一日不敢轻举妄动。况且,克烈部宣誓同大辽割席,大辽内忧外患并存,代钦分走了老可汗部分注意,凉州城暂时不会受到威胁。”

        顿了顿,他看向殷灵栖,缓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会再发生上辈子那种事了。”

        他跃下坐骑,朝殷灵栖伸出手,引她下车。

        “但愿吧,差人看好特穆尔,我总觉得他透着古怪,希望只是错觉。”

        殷灵栖掀起帘幕,看了眼萧云铮横在眼前的手臂,玩心大起,不走寻常路,提起裙裾直接自车边跳下。

        萧云铮似是对她早有预判,伸臂一捞——

        人没落地上,掉他臂弯里了。

        “投怀送抱,这么热情啊。”萧云铮一臂托起她身体,往肩上送了送。

        殷灵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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