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也有,譬如那日我出言拥护你,怎么,打算如何回报我?”萧云铮垂下眼睫,用指腹摩挲她耳垂,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这个话题到底还是被他三言两语给转回来了。
“你方才把我府上的人吓走了,又当如何赔偿我?”殷灵栖也不亏待着自己。
萧云铮垂眸看着她,笑了。
“好生伶俐的口齿。”
这才是殷灵栖,一点儿也不吃亏。
她是朵带刺的花,碰上了扎手,刺儿里还带着毒。
可萧云铮偏偏就喜欢有毒的花。
他将下颌轻轻垫在她发顶,沉声道:“北境十六郡告急,不日我便要离京奔赴边郡了。告别之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你在朝堂上公然站队,是为了在离京前为我奠定地基吗?”殷灵栖抬眸。
“是,”萧云铮点头,下颌轻轻敲在她颅顶,“你在京城站稳了,我才能放心离开。”
“为何笃定我一定会留在盛京呢?”殷灵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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