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栖头脑昏得厉害,几次快要晕过去,不远处响亮的砸门声又将她吵醒。
沉重的动静从前一晚砸到后半夜。
被囚起来的男人顽强得可怜,身残志坚,被迫听了一夜墙角苟活到现在,愣是还有力气去打去砸。
啧啧啧,真惨。
“不好奇那边的屋子里关着谁吗?”
殷灵栖趁人不备,颠倒位置坐到他身上,一开口,嗓子已经哑了。
做得太狠了。
“猜到了。”萧云铮伸手扶住她,给她借力的间隙提醒道:“没坐准。”
“……”
殷灵栖撑着他手臂缓了缓劲儿,嘲笑道:“‘满庭芳’果然不是白去的,看来殿下也是个风月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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