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哭,但她并不痛苦。
指腹抹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眼泪,萧云铮幽幽道:“哭也没用,说你爱我。”
殷灵栖成心同他作对,偏不说。
“哪里学来的恶趣味,看着我患得患失,心里很愉快吧。”
萧云铮皱起眉,他又想起了夜宴之上,围聚她身周那些男人的面孔。
他冷笑一声,言语极为不屑,动作却又狠又重。
“那些人有什么好的?他们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但我能做到的,他们却不能。”
室内并未点灯,萧云铮垂下眼睫,就着透过窗棂的月光,轻抚她汗湿的脸颊。
捧在心尖上的人在他掌中愉悦地簌簌轻颤。
从前针锋相对时,谁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们竟会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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