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承恪不慌,因为他知道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殷承许死在他的人手里,行刺太子同他有关系。

        “无凭无据的事,皇妹还是不要口出妄言。”

        “究竟是真是假,你我心里清楚。”

        殷灵栖奉香完毕,退后两步,望着佛像。

        她忽然道:“殷承恪,你好狼狈。”

        “手足相杀,亲族背叛,肱骨心腹为他人做衣裳,穷途末路受制于人。”

        她的笑声透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又重复一遍:“你好狼狈,你真可怜。”

        殷承恪的目光猛地钉在她身上。

        “当初你不是侥幸死里逃生,而是早有预谋?”

        “是啊,”殷灵栖坦然承认,“我从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但凡去做了,便是有了一定的把握。”

        背后筹谋尚是心存忌惮,可若敢当着面直白挑衅,那便是完全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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