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又是这丫头在忽悠你了。”殷珩收起铜镜,拿折扇敲了下:“顽劣。”

        “还笑?还能笑得出来,”殷珩撩袍落座,“昭懿,你一回来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外面又开始隐晦地传起妖孽之说抨击你了,怎么一回事?”

        “我可没这样大的本事闹出这种阵仗。”殷灵栖坐起身来。

        “可那些蝴蝶不似活物……”

        “是,的确是蛊幻化出来的,也的确是我在离京的这段时日里习得的,但那日的阵仗,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不是你,又是谁?”殷珩问。

        “不清楚,”殷灵栖想起那时耳畔浮现的女声,“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

        “但有一件事能确定。”

        消息是那日在场之人走漏的,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殷承恪在蓄意报复她。

        “世人眼中能起死回生已是很离奇了,又在同一个人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即便未能亲眼目睹真假,但只要被言语渲染得足够吸引人,在市井间一传开,真也是真,假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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