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查不出什么的。”殷灵栖淡淡道,“他身世清白,不曾沾染一分一毫的污浊,可偏偏正是太清白了,反而令我疑惑。”

        她抬眸望着对面:“你们说,他方才慌什么。”

        牵机钩吻摇头。

        “罢了,”殷灵栖松了一口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许哪一日他想明白了,自己便会和盘托出,省得我们在这胡乱猜测,反而乱了思绪。”

        她坐起身,问:“近日王府与侯府情况如何?”

        “二皇子城府极深,这样细水长流的挑拨似乎对他影响不大。”

        “未必一定要让殷承恪全然相信,而是要让他看见,挑起他的疑心。”殷灵栖道。

        “殷承恪与齐聿白都有一个致命弱点,亦或者,这是许多人的弱点。”

        她揽起袖摆,露出一双润如凝脂的手,指尖一用力,不留情直接掐断了盆栽的叶茎,动作温柔又残忍。

        “他们都奉行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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