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今日来过什么人?”她问太子侍从。
侍从被打点过,将头埋得极低,只道:“回公主的话,太子殿下今日并未见客。”
殷灵栖将信将疑。
殷承佑听着动静,走了过来:“来了只在宫门前站着做什么,怎么也不过来殿内说会儿话。”
殷灵栖见兄长好端端地站在眼前,没遇到什么意外,便敛起了疑虑。
她又快乐地跑了起来,烈日最盛时,斑驳日光落在裙裳上,追逐着轻快的身影,让人心动。
不用问也知道,这么高的兴致,肯定又冒出了什么顽劣的心思。
果然。
“朝中不日或将有人上奏弹劾殷承恪,估摸着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捅出来也只是为了敲打他,杀一杀他的气焰。”
“谁干的?”殷承佑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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