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香气?”
殷灵栖以手扇闻淡淡的脂粉味,又掏出包裹喜糖的红绸布嗅了嗅,递给殷珩:“皇叔比我更清楚。”
“确是同一味香料。”殷珩放下红绸布,转而望向花轿:“掀开帘幕时,花轿内的香气早已淡去,而雾刃在打开座位底部时身上既然能沾染香气,便说明新娘的确曾经藏身于这里。”
“如此说来,此案并非绑架,而是新娘自己逃婚?”办差的吏员道。
“她藏身底座,等待众人散去后,再从花轿内逃出,利用障眼法瞒过众人。”
萧云铮略一沉吟:“那日虽然诸事不宜,却有一样极为合适。”
“什么事?”殷灵栖好奇。
“配冥婚。”
“啪”一声,办差的吏员手中卷轴滑落在地。
众人神情凝固在那一刻的震撼之中。
“这……张尚书怎么会如此心狠,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去配……”殷珩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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