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辽语斥了那异域舞姬一声,舞姬害怕极了,连滚带爬上前来,伸手攥住代钦身侧那名异族武士的袍角,指认道:

        “奴说,奴什么都说,当日奴见到的正是这位大人,他给了奴一包药沫,入水即溶,无色无味,奴依照大人的吩咐加入昭懿公主的酒水之中,而后、而后公主便呕血病倒了……”

        这明摆着是一场栽赃嫁祸,因为他们并不知晓大朝会上那一幕是殷灵栖自行设计的,真正的昭懿公主安然无恙。

        “这不可能,巴图布赫随我为鹰师效力多年,一向忠正尽责,绝无可能指使旁人去毒害昭懿公主。”

        代钦全然信任自己的下属,他俯下身,掐住舞姬的脖颈:“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说实话,究竟何人指使你来将罪责栽赃嫁祸给鹰师部的!”

        “奴不敢说谎……奴不敢说谎……”舞姬害怕地颤抖着,那手紧攥住巴图布赫的衣角不放开。

        “确是这位大人的命令。”

        她取出毒药:“这便是那日投入酒水中的药沫,包裹着的这匹白布亦是这位大人所赠。”

        布帛上赫然是鹰师部的图腾。

        “人证物证俱在,代钦,你还不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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