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枝寒代为接过灯盏,悄悄打量了那匠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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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视野阴暗的鬼市出来,地上天光大亮。
萧云铮同殷珩一道,先将那盏琉璃灯带回了皇城司。
殷珩将在极乐楼传信那名男子的话转述给他:“云铮,那廖二娘言行举止委实奇怪。昨夜是她引你们进了那间位置特殊的厢房,今早一早便匆匆敲响房门,急于验证住客是否安然无恙,怎么看,她都洗不清嫌疑。”
萧云铮并不认同:“不会是她,我反倒觉得,给你透露线索的那名男子在撒谎。”
“为何?我打听了,柴房的确每日丑时便会劳作,他数年如一日重复着固定的活。”殷珩道。
“不,”萧云铮抬眸,“公主在廖二娘身上种了香,只要她靠近,公主便能觉察到,昨夜,廖二娘并未来过顶楼。”
“此外,那人说了谎,他说他对廖二娘有意,可若当真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便绝无可能会认错,自己的心上人,即使远远一眼,便足矣认出是或不是她的身影。”
殷珩微微颔首:“受教了。”
他将折扇一合拢,忽然眼睛一亮:“前面香囊铺子那儿站着的不是小七么?这丫头,让本王一通找,出了鬼市怎么跑去这儿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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