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间死伤无数,不断有人成为皇权牺牲品,成为夺嫡的垫脚石。

        “父皇顺利登基了,可象征皇权的玉玺却突然失踪。大晟以玺为凭证传位,向来得之者得天下,坊间便传起谣言,说若无国玺作证,则名不正言不顺。”

        “陛下如何处置?派人四处搜寻吗?”

        “不,”殷灵栖轻笑一声,“各地官员全力搜寻下落之时,父皇下令直接弃了旧玺,否定其价值。他说,旧玺只是被人为赋予皇权意义的死物一件,他即无上皇权本身,他即正统。”

        别枝寒点点头:“鬼市虽不受制于地上京都,但这般堂而皇之地流通玉玺,动静也太大了,竟不怕引来祸患。”

        “兴许,这幕后之人就是故意想把阵仗闹大呢。”殷灵栖言语别有深意。

        说话间,两人脚步一顿,走至一座绮丽恢宏的楼阁前。

        仰起头,气派华贵的门楼上挂着老木洒金匾额,上书:极乐楼。

        歌舞繁华地,温柔富贵乡。

        霓盏烛灯,笙歌曼舞,琼浆玉液自碰撞的酒杯里溢出,打湿了舞女摇曳的裙摆。还未踏过门槛,正式步入楼阁中,便被满堂纸醉金迷的景象晃晕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