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也想去。”燕窈攥住她的手指。
“那位是谁?”殷珩扬了扬下颌。
“鸿胪寺卿燕百川的孙女燕窈。”萧云铮道。
“可怜见的,这么小的年纪便要直面家破人亡的惨境。”殷珩摇头嗟叹,“齐党那边定不了罪吗?”
“拿不到确切的证据,一时半会还不能定下罪名。”殷灵栖走了出来,“永昌坊用来声东击西的十名刺客咬死背后不曾受到齐氏指使。”
殷珩微微颔首,道:“翊善坊那边被射杀的几具尸体我验过了,都是练家子,不简单呐。”
说话间,便来到了宋四养伤的房间。
青年面色惨白,虚弱地躺在榻上。见有人来,便要起身行礼,不料甫一动身便牵动了肩上的伤口裂开,疼得霎时冒出一层冷汗。
“躺平,不要妄动。”别枝寒按住他的伤口,勒紧绷带包扎。
宋四痛到忍不住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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