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态度付出代价,对吧。”

        “公主教训的是!”副使眼中滚落懊悔而自责的泪水,痛心疾首。

        他将头颅深深低下:“请公主治罪,臣心悦诚服。”

        “你大意渎职,这事由皇城司依律处置,本宫不插手。”殷灵栖懒得费心思去同他浪费时间,看不惯她昭懿公主的人多着呢,队伍从皇宫排到京城城门都未必能容得下,怒也一天,乐也一天,若是对每一个人都斤斤计较,她这日子可有的盼的了。

        为什么要把心思与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呢?他们连被殷灵栖针对的资格都没有,不配进入她的视线,成为她打击的目标。

        目光扫过满堂被训得惴惴不安的武吏,殷灵栖漫不经心问了声:“你说的燕窈是什么人?”

        萧云铮面色稍缓,压了压声音里的戾气,道:“鸿胪寺卿的孙女,燕府被屠戮满门之后这一脉唯一幸存的血脉。”

        “她怎么了?”殷灵栖问。

        “太过年幼,心智羸弱,亲眼目睹惨状后精神受到刺激,至今未能劝进一滴水,不吃不喝,也不许生人靠近。”

        “燕小姑娘会攻击人。”堂下一人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痕,他方才尝试劝解无果,被燕窈惊惧之下抓伤,伤口血肉模糊,很是吓人。

        殷灵栖戴好帷帽,正准备离开,听到这一句,又转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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